……]
可等到第二天白天,之前每天都在的闻鹤突然消失了,并且一直到了晚上也没出现。程润安等了好久纳闷的不行,正打算愤愤不平的睡觉之时闻鹤却又突然出现。
闻鹤本来一直徘徊在山脚下,可心里实在想的忍不住,最后天色渐晚入了夜,他跑到竹屋外站了半天,确认程润安真的睡踏实了才敢轻轻的进到竹屋。
他的呼吸瞬间加重,床上的狐妖居然是衣/衫/半/解,白皙如玉的身/子即使是在黑暗中也这样耀眼,蓬松的狐狸尾巴从脚踝处将狐妖一点点的环着。
闻鹤低着头,屏息在动人的寂静中,有缕缕月光偷偷的溜进来,照在那张白皙隽秀的脸上,如脂的脚踝悬在床边,张扬而又肆无忌惮。
色字头上一把刀,闻鹤抑制不住般,逐渐/口/干/舌/燥/起来。
程润安:[进来了进来了!]
白菜:[是啊,上吧润润!]
程润安:[我今天就要教他做人!!!]
教做人与被教做人的差别只在一字之间,其中蕴含的意义却大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