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在三个月内相继被暗杀,死法皆是被割喉,手法一致;
花杀所指的是,凶手杀人该是随意选择,商贾、平民、衙役,被杀者皆被一剑封喉,面上留有一朵用剑尖刻出来的图案。
秦牧之听了,短暂的喜悦之后,却道:“能不能将花杀的元凶,换成十六杀的元凶?”
十六杀所指的是一名采花贼,每次都在jian'污女'童之后,将其面目损毁,再斩断其四肢,最终让官差看到的,是一具拼起来的完好的尸体。
那个畜生,是他穷其一生都想要抓获的,不要锦上添花,甚至让他降级罚俸都可以。
蒋云初垂眸思忖,“半年后。”
“嗯?”秦牧之大感意外。他以为得到的答案只有行或不行,而眼下这答案,却容不得他不多想了,“我能不能认为,元凶就在你手里?”
“元凶在他应该得到惩戒的地方。”
秦牧之不解,“该得到惩戒的地方,难道不是按律处置他的官府?”
蒋云初问:“按律处置,是不是杀了他?”
“是。”
“我从来不认为,杀人是惩戒的最佳方式。”蒋云初不欲多谈这话题,“您答不答应?”
秦牧之哪里有选择,笑着颔首。
接下来,酒菜送上,因着蒋云初不爱说话,主动找话题的便始终是秦牧之。
三杯两盏之后,自觉亲近了些,秦牧之笑问道:“听侯爷寡言少语,因何而起?”
蒋云初唇角弯了弯,“寻常我多说话的时候,没有多少人愿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