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确定你是凶手的?”
樊北缓缓低下头,“我的手法,共同点。”
习武之人的手法,是独有的记号,自然可以成为铁证。至于共同点——秦牧之吩咐道:“仔细说来。”
樊北语声低下去:“先逼我与一个人过招,应该也是犯了什么大罪的人,我伤了他。
“之后被抓起来,眼睛被蒙上了。
“没过多久,有人通过伤者看过我的手法,就开始……像是给我算命,又像是他常年监视我,什么都知道。他知道那些官员均与我家有过纠葛。”
秦牧之心头一动,脑海闪过一个少年的俊美容颜,笑了。
樊北语声更低:“说到我作案的目的,他言辞很是犀利,字字句句戳我的痛处。
“我恼羞成怒,认定他们私设公堂,最多就是一死,便怒声驳斥,称那些官员该死,我为父报仇天经地义。
“后来,我被关进黑牢,”说到这儿,他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暗无天日,生不如死。”
秦牧之十分满意,慢悠悠走出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