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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颜点头,“您找他有事?”
“也没什么,该与他时不时地说说话。”夫人之命,不敢违背。贺师虞在心里腹诽着。
贺颜乖顺地道:“回头我跟他提一下,让他请您喝茶。”
“也好。”贺师虞取出一个荷包,“有一阵没给你零花钱了。”他端详着女儿,“总这么瘦。书院的饭菜要是不合口,就三餐下馆子,万不可委屈自己。”
贺颜笑盈盈说好。
贺师虞看着女儿梨花般莹白的面容,有些恍惚,“一转眼,你就这么大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出生之后多灾多难的,吓得我总做噩梦。”
贺颜听母亲说过,母亲那时胎位不正,很吃了些苦头,煎熬两日生下她,足足昏迷了两日。她落地之后,孱弱得跟小猫似的。
母女两个都让人担惊受怕,那一阵,父亲肝火旺盛,几乎将房里的下人全部发落出府。
“爹爹,”贺颜挪到父亲身侧,携了他温暖的大手,“现在我不是特别好么?”
贺师虞满脸慈爱,俊逸的容颜线条变得格外柔和,“的确。我只盼你始终无虑无虑。”
“那不成傻子了么?”贺颜笑道,“以前我对先生说,想一直无忧无虑,他说,只有傻子无忧无虑。”
贺师虞笑出来,“那厮,恁的刻薄。”又问,“如今他和以前一样,还是休沐日上山?”
“嗯。山中有位道长,总要与先生切磋棋艺、禅宗。”
“难怪总见不到他。”
一路说笑着回到家里,贺夫人迎到了垂花门外。
贺颜走在父亲中间,双手分别携了他们的手。
贺夫人少不得不动声色地打量女儿,想看出些端倪,从而知晓手札一事的下文。可是,贺颜一切如常,被问起有没有遇到什么事,答的也只是一些小事。
不是把事情扔给蒋云初,就是打定主意不告诉她。也对,在谁看,那都不是好事。
贺夫人又斟酌手札上写的三月那些事,当时真是绞尽脑汁,要避开杨家、赵家及其亲友,还要一定会发生,诉诸笔端的,也就不是很有分量。但,加上示警的言语,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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