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的,虽然心里想着享用逍遥散,面上却会竭力拥护太子,以示自己是正人君子,断不会违背开国皇帝的旨意。
“算了吧,朕才不稀罕那等货色。
“朕自数年前开始,就开始服用逍遥散了,可谁知道是因伤病而起?都不知道,都是没心肝的东西!”
“你……”太子倒吸一口冷气,其后言语,似是从牙缝里混着刀剑戾气磨出来的,“你作死!该死!”语毕,空前暴躁地转身离开。
到了明晃晃的日光下,太子才冷静下来,瞥见立于廊间的索长友,举步走过去。
索长友毕恭毕敬地行礼,“殿下。”
太子尚不能出声言语,抬手指一指皇帝寝殿方向。
索长友揣摩片刻,道:“守备是一回事,老奴是一回事,以往的太医、如今的道士是另一回事。蒋侯不会管这类闲事,老奴只有听皇上吩咐的余地。”不论如何,他得把云初摘出去。
“知道,我知道。”虽然艰难,太子总算能说话了,“我只是想说,若无大事,别让蒋侯面圣。皇上有些话,你应该听到过……那不是膈应人,是能活活将人从佛变成魔的言语。”
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语,云初若是听到,得有多难过?双亲死因,是皇帝偏激狭隘自大到荒诞的地步,得有多恨?——不论如何,都会带来过深的痛苦。
不要让云初听到。
索长友恭声称是。
太子没顾及尊卑之别,对索长友深施一礼,“多谢您。”继而匆匆转身,阔步离开。
索长友望着他的背影,黯然叹息。
云初早就听到了,不止一次。在那之后,亲自吩咐罗道长,诱导皇帝改动一些关乎服药的言辞,并让皇帝深信不疑。不然,云初前一阵怎么会隔三差五地生闷气?
透骨的失望憎恶,让太子提起皇帝便暴躁不已,目光锋薄如刀。
蒋云初适时地提出,暗卫锦衣卫办差人手不足,守卫皇帝寝宫是硬着头皮接下的差事,请太子另外安排侍卫接手。
太子略一斟酌,道:“好。只是,你要留下几个可靠的人,让他们负责安排调度。旁的仍旧维持现状。”
蒋云初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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