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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涣性子耿直却并非没有脑子,因不知驿馆内谁是歹人的钉子,所以他把林璇一行人带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然后拉住自己的小徒弟道:“你去林祭酒住的地方看看,昨日为师遇见林祭酒,见他忧思过重,伤心过度以致身体劳损。但为师此时有事无法走开,你速去告知林祭酒说为师新得了一味好药,可解其心病,让他快些过来。”
那徒弟懵懵懂懂的,虽不知道自己师父何时得了这么一味神药,但他仍乖巧地应下,然后疾步朝林知非的小院赶去。
林知非正为林璇的事烦扰,时间快过去两天,却连人的影子都没有瞧见。
他心里无比焦灼,去还要安慰着身体不适,以泪洗面的妻子。几番下来,林知非清俊英朗的面上添了几分寒霜,连眉心的褶子也深了许多。
正安抚地让秦氏吃完药,他身边的随侍便匆匆来报:“禀郎君,何医师的弟子求见!”
林知非把药碗放到托盘里,道:“让他去大厅等着,我稍后便至。”
侍从前去回话,林知非看向郁郁寡欢的秦氏,安慰道:“夫人好好休息,莫要乱想,咱们璇儿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秦氏想要笑笑,让夫君不要为自己担忧,却又笑不出来,只好道:“郎君去处理事务,妾歇息片刻便好。”
“好。”林知非轻柔地给秦氏掖了掖被角,转身之际,心里就一阵疼痛。
也不知璇儿如何?若是她出事,那他和妻子又该如何是好?
等走出门,林知非又敛了所有担忧和焦灼,变成寻常那个温文尔雅,镇定自若的林祭酒。
前厅里的小徒弟,年纪也还不大,他一见到林知非便行礼道:“小子见过祭酒大人。”
林知非记得何涣之前对林璇的维护,语气柔和道:“何先生唤你前来,所为何事?”
小徒弟连忙道:“师父同小子说,祭酒大人身体劳损过度,乃是心病所致。如今师父那儿得了一味好药,说是可解祭酒大人心病,便命我请大人速去他那儿。”
新得了一味药?
林知非皱眉,他身体无恙,唯一的心病便只有林璇被掳走一事。何涣医师为人素来就有章程,并不会无的放矢。
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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