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就好了,正想着,眼挫里似乎看到一团黑影在供桌上晃动。
乔红熹拗回颈,供桌下慢慢伸出来一只手,那只手左右摇摆,最后停留在她的盘中,迅雷不及掩耳地拿走了一块糕点。
供桌底下有人?乔红熹蹙起眉,刚刚自己摔了一跤,似乎是提跟子被人拽住了。若真是被人拽住,那拽她提跟子的人与偷吃糕点的人定是一个。
她眯起眼,发出一声嗤哼,什么虾兵蟹将来取食,依她看来就是一个贼子在做鬼串罢了。
狗东西!
东西都被贼人偷吃了,怪不得龙王爷爷不下雨。
庙内都是些手无寸铁的女子,乔红熹回想那男子之手,比她大了一半不止,且筋骨分明,身高定是八尺其高,一旦性儿起,可是会拿着逼绰子将人的头颅和削菜瓜一样削下。
用滚热的颈血来祭贼刀祭龙王庙,并不值得。
乔红熹沉住气,瞟见手边上立着一把笤帚,小脑筋儿骨碌一转,一个妙计从心上闪来。
馌妇念完了一长串的文辞,低着头起身,理了理微乱的衣摆走出大堂,将手中的线香插到龙爪槐树下那鼎香炉上。
待堂中的馌妇一一散去,乔红熹全然忘了庙中的槽道,迅速地起身,抄起笤帚横扫桌底,喉急大骂:“贼丑生,姑奶奶我看你往哪儿跑,竟敢拽你姑奶奶的提跟子,还敢偷吃姑奶奶亲手给龙王爷做的糕点,找死!”
庙里的人皆被乔红熹的一声地雷般的怒吼唬住了,纷纷转过头来看她。
乔红熹抄着笤帚在供桌下扫出了一团灰,也扫出了一阵风。
灰落鼻窍中,使得鼻rou滋了sao痒,乔红熹喷嚏狂打叁回,打完喷嚏,她缩了缩鼻,抄起笤帚再次横扫了桌底,还是只扫出了一团灰。
“何方来的贼人闪得如此快?”
乔红熹心存疑惑,也不管膝盖疼还是不疼,一心想钻到底下去将情头看明白。
双膝才投地,还没往前爬一寸,一身海青的小和尚又赶过来,夺走她手上的笤帚,按着她的头往地上磕了几磕,哑声道:“姑娘你这又是在做甚的不敬之举,快快磕头,给龙王爷赔个不是。”
小和尚自顾说了无数的高帽子来孝敬龙王爷,他手腕力度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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