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饼,每色各一个;一碟盘子里装了两块团花形的糖糕,两块如意形的栗糕;一碟子里装了一个大大的金黄花边月饼。
耕种人看见这些精美可人的糕点,都赞道:“小乔姑娘虽是圬工,但这手艺是不错啊。这龙王爷,就是爱吃糕点。”
“是啊,不错。”乔红熹敷衍地笑了一笑。
乔红熹是扬州东关街唯一一位圬工,确切点说是扬州东关街唯一一位姑娘家当圬工。
圬工就是干砌砖﹑盖瓦等等这类苦累活的。
一个姑娘家干不了上天盖瓦之活,但在地下砌个砖可行。乔红熹能接到的活儿,就是帮那户人家修修墙,帮这户人家砌个水池。
干这些在地下的小活儿,大家都会寻乔红熹来。因为请一个能上天能下地的圬工所需要的银子可不少,而请她来,并不需要多少黄白物。
说白了些就是价极廉。
姑娘家揾钱糊口,靠实是不容易啊。再加上近来是张火伞时节,单坐着不动就是一身汗,这种天请能上天下地的圬工,所花的银儿更是翻叁倍不止。
乔红熹今日要随这群馌妇到龙王庙里上香,求龙王爷爷莫再吝啬,大大方方地赏赐些雨水。
扬州东关街的道地是那座金茎雕墙,且有百年之久的龙王庙。
庙不大,但香火颇盛。
可这座有百年之久龙王庙已差一点就被两个叁婆给亲手毁了。
耕种人口中的两个叁婆,一个是东边卖花的花叁婆,一个是西边卖茶的茶叁婆。
为何差些被她们给毁了,这说来也是话长。
半年前,在某日天清月郎之际,花叁婆与茶叁婆的孩子携手去上花台。
花叁婆与茶叁婆也不管这两个孩子,都是而立之年,松解个花奶奶的搂带儿,让臊根舒爽一番怎么了,但分不要闹出人命来就好。
但叁个月以后,这两个叁婆听了一件事情之后登时喉间含腥,很快就从喉里噀出一口浊血。
这两孩儿真闹出了人命,还是两条。
两孩儿半年前,听了yin店说书先生的书之后就去上了花台,害了酒,于是上的是同一个花奶奶,不巧的是都忘了避妊,当夕那位花奶奶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