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说完,肚子又受了一力,往后跌了个馄饨朝天。
虞蛮蛮好歹是看过乔红熹打骂苍迟的人,骂人的话学了许多,打人的技巧也学了点毛皮。她先把一旁碍手脚的桌子一掀,桌子上的陶瓷物件,与地面接触时碎了个彻底,再扑翻身去摁住男子的脑袋打,道:“臭毛团儿,姑奶奶我让你浪舌蔑我jiejie,让你嘴贱说浑话。”
青巾男子脸上的肌rou被打得青紫交映,与青巾男子同一伙的两个男子见状,一个抓住虞蛮蛮的髽角往后扯,一个扳住虞蛮蛮的肩头往后拉。
髽角都扯乱了,肩头都扳红了,虞蛮蛮泼死泼活的,在原地纹丝不动。
最后四个人打成一团,虞蛮蛮以一敌三,遮架不住,很快就落了下风。刚刚才梳好的头发乱成了一团麻线,乱成了一个鸡窝,脸上的胭脂水粉沾了泪水,乍红乍白的不象人样,像活鬼一般。但她还是很顽强,不依不挠,死命回击。
他们打得难分难解,吓坏了客栈里看戏的人,上前劝架的人全都负了伤。
在这个当儿,伏双左手牵着小鹤子,右手提着一袋杀价回来的馒头。他涎瞪着在地上打架的人,笑呵呵转过头,对小鹤子道:“哟!这姑娘好生猛哦,可别学她。”
小鹤子提着木桶抱着肥猫,嘴里叼着一个吃了一半的馒头,模糊不清地说:“那姑娘好像是蛮蛮姑娘诶。”
伏双听不清她说的话,却发现了虞蛮蛮并不在原来的地方,还发现了地上碎烂出汁水的小茶花。
眼皮一跳,再次望住打成一团的人。这回是瞧得个碧波清爽,生猛的姑娘可不就是往日里一脸憨态的小河婆吗?
放在眼皮上供宠的人儿变成这副惨样,伏双丢弃馒头,捋起袖儿,紧三火四飞扑上去,两只手各拽住男子的衣领,道:“你他娘个狗蛋儿,敢动我的人,爷我引雷劈死你们这些够蛋儿。”
苍迟回海里的时候,肥猫会托给虞蛮蛮照看,肥猫也是个护前的小东西,见曾经照顾自己的人被人欺负,身上黄白的毛和刺猬般竖起,露着两刻小獠牙,喵喵喵的也去凑热闹了。
古话说了,猫的前爪能打遍天下无敌手,打鸡揍鹅,从没败过。它一上阵就做出英姿飒爽的解数,在男子脸上抓出了虾须般的红痕,一抓一个准,疼得他们面黄眉皱,天灵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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