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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一半的时候乔红熹就睡了,苍迟达到酣处就作罢不闹,似乎是喜她入骨髓,一直与她耳鬓厮磨。那张嘴稍显笨拙,在她脸上又亲又啄,乔红熹不耐烦,可眼皮儿胶得太紧,实在剔不开,难以支撑精神,也就由他乱亲。
后来苍迟帮她洗了澡,洗时yuhuo忽升忽降,唇齿便细密流连在水淋淋的身儿上。
情欢倍甚从前,乔红熹第二日失睡,一个清晨门响了好几次,她俱未闻。迷糊中感觉径里有软物在穿梭。
不知是何物。
动动腿,股间湿腻,睁开眼,那在径里穿梭的东西,不是阳气充盈的臊根,是苍迟口中那截舌头。
苍迟一早醒来,见被疼爱后的地方发红破皮,挖入一指,试着去探到径里可有受伤。
能噬臊根的径rou肿了。他眼皮一跳,嘴巴凑上去,轻轻亲吻四五下,而后殷勤地大吮大咂。
舌头灵活卷舔,沾了唾沫,xue儿消红退肿,没了疼痛,遍身有爽意。乔红熹不停辗转呼吸,甫一交睫,爽意倍增,她咽咽呜呜的,身子扭作一堆,想把他的舌头割下来:“走开,你走开。”
苍迟掐住她乱扭的腰肢,收回舌头,换了个物件塞进去,全无忌惮,一连上耸百余下,下捣百余回。rou儿相交,胀得酥麻酸痒,乔红熹牙跟儿紧咬,抓着被褥低唱了半首歌儿,随后一个疙瘩长在胸口,xue儿狼藉,对xiele。
苍迟喘息平稳,翻个身,让乔红熹身上趴在胸口里,大掌抚臀,指尖从后笃阴,道:“早晨耍一回,与夜晚耍的感觉不同。”
指尖不长眼,却一而再,再而叁笃准阴口。乔红熹愠色微呈颊上,放下两只脚,跳下床去,跑到井边打水往劈脸狂泼。
不一忽儿门响起:“乔姑娘在否?”
是个卖婆的声音,乔红熹抹一把脸,偷偷打扫喉咙,扫去留在喉中的浊气才回:“来了。”
莲步慢移去开门,问:“有何事?”
“也没啥事儿,就是瘸子李他家的墙,和朱家一样一夜之间出现无数个洞,瘸子李找人来请你,但敲了一个早上的门也没有人应,便寄声于我,让后和你说,找个日子去他家修……”卖婆理着鬓边发走进,话未说完,一眨眼且看到了檐边垂着一团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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