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赐说的每一个字,苍迟都不爱听,猫儿不过来,他转过脸不去管他们了。
卫赐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明油绿的小香盒,上边刻着一个“卫”字。他拿出来故意显摆:“乔乔的手艺,越做越好了,猫儿你说是不是?”
香盒是乔红熹给的,苍迟说那天是卫赐救了她,她就买了一个香盒,笨拙地刻上一个卫字,路过浮铺时送了。
她没什么别的意思。卫赐也知道,拿出来并挂口儿乔红熹,就是想气一气苍迟。
云里边来了一道响雷,伏双在寻苍迟。
苍迟心生jian计,走到卫赐浮铺前,字正腔圆道:“你知道我们乖龙可变成虱子吗?”
苍迟回东海问了爹爹,爹爹囫囵解释乖龙就是可以变成虱子或是其它东西,但不能乱变,否则会遭来灾祸。
他嘿记了。但现在他选择忘记一刻。
卫赐没听清,只见苍迟在眼前没了人影,后颈的瘙痒似水一样流动,如有虱子跳进来咬啮皮肤。他要去捉虱子,不防备一道雷劈头下来。别说瘙痒了,命都快没了。
这道落人头顶的雷惊动周遭,好在天冷尚早,周遭人不多,看到的人也没几个,就算看到,也当是自己眼离看错了。
jian计得逞,苍迟从卫赐头后颈上钻出,钻进案铺里,避着众人之目变回人,他看着四铺子着地且炸毛的卫赐道:“送你一道雷,看你还敢不敢在本太子面前横。”
伏双有急事寻苍迟,跟着雷赶来,一看倒在地上的卫赐和神气清爽的苍迟,头皮发麻,捽住苍迟的衣服,道:“苍迟你故意的是不是?还好没劈到凡人,要不爷就没月事钱可拿了。”
冬天的时候,伏双是个清闲神,不用逼着苍迟下雨,所以这时候他俩关系好一点儿,不是眉南面北的。
但也只是好一点儿,有一点不愉快他们还是会拽拳丢跌,使出各种折算对方之招,毕生的聪慧都放在这方面上。从小打到大,输赢次数对半,从不拘耻拘廉。
苍迟拿开伏双的手,问:“你不去找虞蛮蛮整天跟着我做什么?”
伏双心里装着事儿,拉着苍迟一块钻到案底下,声音放得极其低,没有第叁个人能听见。
“小鹤子说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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