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迟才消下去的欲望抖啊抖又抖了上来,将乔红熹翻了个身,让她腰折下,两手搭在台沿上,腮臀抬起。
眼前是一面镜子,乔红熹闭上眼睛不去看自己的脸,哼着声儿享受妙感,一边等苍迟完事儿。
从镜前移动到窗边,又从窗边滚到床上,这两刻里二人几乎要在寝室每个地方留个足迹。事完了,苍迟脸上还泌着兴奋,都是好洁之人,一同洗了个沾皮靠rou的鸳鸯澡,四只手相互抚摸个不住。
胡闹了一个早上,乔红熹肚子饿到唱起歌儿,苍迟留了几只螃蟹没卖,她要去打中火,就炖个简单的蟹rou粥。
在昏暗的屋内呆了几个时辰忽然有点羞明,乔红熹眯起眼去抓螃蟹。
螃蟹只听苍迟的话,乔红熹去拎它们,一下子就被夹住了手指,血珠子一颗颗滚了出来,乔红熹手上的久伤未好,这下痛不欲生,眼眶都湿了,捂住流血的手指,委屈道:“怎么你的螃蟹对我这般凶?”
“估计是嫌活太久了。”苍迟直接口喷出一团火,螃蟹便熟透。
乔红熹也不用拿去杀或是拿去烧熟,直接剥壳,去了杂质就能食用。
苍迟没吃过螃蟹,但剥蟹壳的技术娴熟,囫囵的螃蟹rou,一口咬下去香香软软,乔红熹牙齿得福,对苍迟态度又好了许多,和面粉给他做了一碟糕点,每个糕点只有一小口。
苍迟很喜欢吃糕点,盘子连点渣也不剩。乔红熹对苍迟没多少了解,盯住他的脸皮好奇发问:“你为什么喜欢吃糕点。”
“就是喜欢吃,甜甜糯糯的能乱烦恼。”苍迟回语。
乔红熹想起虞蛮蛮的话,又问:“你庚齿多少?不会是个老头子吧?”
乔红熹脸上有嫌弃的颜色,苍迟总是脱口而出的五百龄脱不出口了,回答得十分不干脆:“叁……叁百五十。我们一百龄相当于你们凡人八岁,算一下大概就是二十八岁。”
乔红熹默算,道:“那也还好,不是大本姑娘一折,我们这儿一折为十二龄。”
凹上一条龙,说是幸不幸,说不幸也幸,幸与不幸要看往后相处如何。乔红熹认命,慢慢相处罢,至少平日里拿他出出气也是不错的。
乔红熹想定,还想问点什么,这时候门响了,虞蛮蛮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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