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爹爹,不过的跌了一跤便走了,阿娘受了刺激也跟着去了,勤勤恳恳干了一辈子的活,到头来什么都没能享受到。留我一个人在世上,孤独又无助,就是一颗小白菜,小白菜还有人来施肥,我只能自己找肥来施。”
她边说,眼睛阁着的泪,掉下几点来:
“有人说我命硬克爹娘,生就扫把星一个,没人敢与我走近,除了陆平歌,平日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世不曾与人打得火热。”
“长大了些,他们看我是个姑娘,干活儿的时候总想让我吃亏,不是少我银子,就是想污我身子,我只能学着安分随时,吃些亏。”
“那些人想污我身子,我觉得恶心,但过后也要回到安适如常的生活里,让自己放下那爱憎分明的性子,要不我早就死了千百回了。如今凹上你这条龙,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苍迟你真的喜欢我吗?”
苍迟别无话说,一句话也插不上,听得两眼发直,没有回答上乔红熹言语烦琐中的一问。
在姑娘的眼里,有问不能迟答,不答更不可,苍迟犯了第一个错误,乔红熹感到不愉快,也害怕起来,怒容满脸,杀气腾腾地张嘴咬上龙角,当甘蔗啃:“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好在龙角不是粉堆成的,被乔红熹当甘蔗来啃也没变形,苍迟发现姑娘都有咬人的毛病,虞蛮蛮,小鹤子还有乔红熹都爱咬人。
他端稳粉颊,手指头弹她额间,反问:“那娇娇如今可喜欢苍迟吗?”
乔红熹硬住头皮,大拇指掐着同一只手食指上的第一截界限,回道:“一丁点儿。”
一丁点儿就是一截小食指,苍迟大掉所望,觉得挺伤心的,让她的大拇指往下在滑一截:“娇娇要再喜欢我多一点点。”
求人喜欢的时候,苍迟身份放低,低眉顺眼,是个讨饭子模样,挺惹人疼样儿。
乔红熹是儿女心肠,但心里的那份喜欢到底不大稳定,勉为其难地往下滑了一点点,眼皮自然而然流露一抹红,道:“那就再多一丁点儿吧。”
腮边的泪痕宛然,沁凉的冬日之风吹过,那泪痕涩涩巴巴,苍迟顺着泪痕舔了舔,道:“苍迟自也是喜欢娇娇的,喜欢到头了,所以现在是反反复复地喜欢。”
乔红熹下句便接问:“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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