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苍迟的话,乔红熹打了寒噤,裹紧出风的上袄,回道:“大冷天去东海看冰块吗?去东海我会冷死的。”
“不行,一定要去。”苍迟强拉硬扯乔红熹出门。
莫名带她去东海,里头必定有蹊跷,乔红熹不肯走:“我不去,我不去,海风好冷。”
大冬天的风沁凉无比,那海风更沁凉,每一阵风都是一排刀子,刮到脸上,又冷又疼。苍迟异常坚定,乔红熹最终反抗无用,妥协了,道:“先放开我,我要换衣裳!”
苍迟扛着乔红熹去寝室,在床上放下她,道:“那件衣裳娇娇穿上就不冷了。”
乔红熹在箱贵里翻出了一件品蓝絮袄与银红镶边裙,还有苍迟那件由东海络丝娘亲手缝的衫子,衫子展开来,一点折痕也无。
“你出去,我要换衣裳。”乔红熹抱着叁件衣服,微微弯着脖颈,用齐眉的头发藏住眼睛,呶着嘴说。
“我想看看你身上的伤。”苍迟没有离开,反再叁催促乔红熹脱衣裳。
昨天在树上弄一场,弄到后头他控摄不住自个儿,狠了一点,树枝刮蹭到肌肤他没及时发现,回到家中帮她洗身的时候才看到,给她抹了药,一夜过去,伤势不知可否好一些了。
乔红熹犹豫,犹豫着解了一颗扣子,指尖顿在第二颗扣子上不动。苍迟思想正常,就是想看看伤势如何,乔红熹忸忸怩怩的样儿他觉得奇怪,再次催促:“娇娇快些。”
乔红熹心一横,没一会儿就解开了全部扣子,顺便也脱了里衣与肚兜儿,纤纤一截粉颈,双削的香肩,搓酥的乳儿……姑娘家的物件儿,都让苍迟看了个碧波清爽。
苍迟在香肩上的红痕捻了一捻,道:“伤得厉害啊,是我的错,向你索欢又让你受伤。”
说罢低了脖子,温热的嘴唇覆上去,吮红痕舔青痕。
乔红熹身上擦了虞蛮蛮送的杨妃粉,苍迟总能闻到浓郁的香气,他带着悔意专心致志舔伤,思想未曾有异,用他稀稀的涎唾护疼。
唇瓣往上走,是舔粉颈,往下走会触碰乳儿。凉丝丝的涎唾在肌肤上走,腼腆之余,乔红熹听到啧啧声,耳垂红得滴粉。
苍迟抬起头与她四目相对的那刻,乔红熹不知怎的,主动吻上了他,笑盈盈道:“今日我好像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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