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一滴血都要睡上一日,切块rou,莫不是要躺上一年?”
“我只是修为低,往后娇娇让我行雨,我便行雨,行雨增修为,我行个十年半载,修为高了,也就不是豆腐龙体了。”
“你今日怎么这般好说话了?”往前让他行雨,他不是埋行雨珠就是躲起来,找一团理由搪塞,才一夜,就变得如此好说话,不怪乔红熹疑神疑鬼。
苍迟保持慢行,眼珠子与风相碰,他眨也没眨一回,长长的睫毛,将风挡去了七分。
他又犯了同然的错误,姑娘问话,男子问而迟答或不答,这心里头定然有小鬼。
乔红熹情绪不乐,给随风飘飘的龙须编成一条小拇指粗细的辫子,不悦道:“原来你只是随口说些不痛不痒的甜话儿、软话儿来宽我。”
苍迟还是没有说话,卫赐的无心之言提醒了他,凡人经不起折腾,不能青春永驻,寿命到尽头时便无了任何生理,殚技救之,余生不过凄凉残喘,死后皮rou遭蚁啃噬,最后在土里变成一具囫囵白骨。
他害怕。
害怕的感觉很不好受。
气氛骤然死僵,乔红熹也不说话了,手够到苍迟肚皮下,狠狠揉揉他的肚皮发气。
一刻可至的路途,苍迟飞了个旦夕,白云成红云。直到日色衔山,苍迟才飞到东海。
乔红熹朝下一看,只见有十几个脸蛋标致得紧的小姑娘,梳着菇儿状的发式,脑袋显得圆不溜秋的,她们提彩纸灯球相迎,灯球面上贴着小金粉,忽闪忽明,高低疏密,节齿咬牙,夺人目睛。
她们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便提什么什么颜色的灯球,从上往下看,宛如列星在地,照得海水雪雪亮亮。
小鹤子混在这些小姑娘里头,骑着一只肥美的信天翁,重睫一视,见天上的云彩里藏着龙的形状,她高声呼叫:“苍迟哥哥来了。”随即水里鞭炮声声,炸出了小水花。
此地是东海无人烟踪迹的那一侧,苍迟落地,那些小姑娘肩头擦着肩头一并围上来,热情似火,一点也不客气。
她们不敢挨太近,离着半臂之距,一连迭声:“是东海太子妃。”
春梅红、花青蓝、玉簪绿、金瓜黄……这些彩色的灯光,陆离可爱,乔红熹眼睛花了,苍迟指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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