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迟一个激灵,两腿跟着尾椎骨一麻,精关失守,臊根跳了几跳,在xue儿里大泄。
第二回,苍分狼狈不打当,眼皮儿搭着,满脸是汗,抽出臊根的时候整个人在抖:“娇娇怎么能掐那种地方……”
这狼狈可怜的模样取悦了乔红熹,漫不经心她不管xue儿精水狼藉,勾住苍迟的脖颈,坐在他膝盖上,精水蹭了他一腿,反正也是他自己的东西,他不能嫌弃。
乔红熹与他颈交颈,亲昵地蹭了蹭,而后吐舌送吻,笑道:“苍迟,有时候虽然想杀了你,但有时候又觉得你还挺可爱的。”
香舌在口中灵活地动,苍迟含住香舌咂,偷腔道:“我们成亲吧,我阿娘已经帮我诹好吉日了,六月六日。”
“好。但我只能陪你十来年,就算我入土了,你也不能喜欢别人。”乔红熹应下,又被眠倒在床做了一场欢才匆匆收拾睡去。
今日欢讫时,胞宫偷结珠,可无人知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