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力士拉不开乔红熹的手,转而要去割乔红熹的耳。苍迟尾巴匹手一甩,将叁位黄巾力士甩下斩仙台。
黄巾力士仙体坚强,被甩下去很快又爬起来,苍迟失血过多坐窝儿不是他们的对手,伏双垂落在股旁的指头一搣,几道雷在他们头上降临。
苍迟与玉帝逆视,恶歆歆朝玉帝方向吐出一团火:“你若敢割她耳,我今日就毁了这天庭。”
莲车迅速一拐,避开了这团青火。一团青火惹翻了玉帝,玉帝发上指冠:“混账东西,往常念汝冲蒙,少做计较,处处殊待汝,如今仍不知悔改,就算今日不割汝耳,吾便抽汝龙筋,重加天罚。”
“罚便罚我一人!” 兵在其颈,苍迟也不怕,秋风黑脸地回应。
他宁受百罚也不愿乔红熹受一罚。
他要一手承了这些罚。
苍冥姜浅画听到割耳,也冲到莲车下与虞蛮蛮并排地站。
姜浅画悼心失图,脱去宫貂:“玉帝,您可还记得我吗?我姜浅画,乖龙爷之女,当年屠乖龙时我侥幸活下来了,若要割,便割我的,反正我也少了一只,再少一只耳朵又何妨。”
姜浅画鬓下少去的物件,玉帝脑海里,翻卷当年斩仙台的光景,遍地龙耳,满地龙血,满地脱落的龙鳞……
小鹤子到了两眼漆黑的天庭大胆海口,忽然把膝一跪,都说有事求人,屈膝求人,大可博人同情。
她眼里下的泪如雨,喉嘶声哑,念念呢呢向玉帝求宽恕:“不要割哥哥的耳朵,不要割乔乔的耳朵,都是小鹤子的错,若不是小鹤子,乔乔也不会落入危难。“
一边说,两肘也着地,就这般干折了脸皮子,肘膝同行玉帝脚边,扯玉帝的裤管求饶:“乔乔是为了救小鹤子才落入危难的,要罚也是罚小鹤子才是。小鹤子往后就留在天庭,给您做牛做马一辈子,这辈子做牛,下辈子做马。”
虞蛮蛮强忍的泪水一个没忍住,扑落落的洒了满腮,她扑翻身在地:“不要割耳,乔jiejie会疼的。”
王母娘娘掀帘下车,以身挡在姜浅画前,大胆语逆,兜翻当年血事:
“千年前,乖龙犯事而被割耳净灭,乖龙爷死之前,求本宫竭力护佑其女。本宫心慈,偷命当年割耳的黄巾力士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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