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给他发个电报,托他照顾一下你。”
“师父,现在是2018年了,蔡元培先生都死了快八十年了。”冯恪哑然失笑。
“什么…他已经故去这么久了么,我并不知晓。”她怔了怔,脸上浮出孩童般的天真无辜,眼神如秋水般清澈,不染世俗一丝尘杂,片刻之后又回复了往日的清冷。
大概是因为活得太久的缘故,她有时候记性不太好,又或许是她几十年未下山,早已和时代脱节,她常常会忘了今夕何夕。
虽然她并没有帮上忙,但陈恪此刻仍里却是欣喜若狂。
因为,师父可是七十年都没迈出这深山一步,竟然肯为了他下山发电报!他从未受到过师父如此厚待,心中感动的无以复加。
冯恪一脸开心,他继续按照计划,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东西,递到她手心。
“这铁砖生的颇为奇怪,”她的手触到了这冰凉之物,屏幕突然亮了,她吓了一跳,拂尘的毛都竖了起来,脸上颇显警备之色,“怎还会发亮?这是什么法器,我从未见过。”
她有时候冷的像块冰,有时候又像孩童一般单纯。
冯恪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这不是法器,是手机,是这个年代人人都有的通讯工具,作用和以前的电报电话一样,恪儿教师父怎么用。”
“这是开机……这里可以打电话,这个电话号码是恪儿的,点这个,就能跟恪儿说话......“他盯着她的脸,一项一项功能详细介绍着,手把手教着她。
“这里,可以拍照。”
“这么小一个,当真能拍照?”芷月有些惊讶。她记忆中的年代,照相馆的相机还跟脑袋一样大。
“真的。”
说着,举起手机,给她示范如何自拍。
他一点一点贴近她,她身上如空谷幽兰的清冷香气愈来愈浓,他很迷恋这种味道。
他喉咙动了动,另一只手悄悄抚上了她细软的腰肢。
她就这么被他圈在怀中,他身上是好闻的皂香,气息若有若无的扑在芷月颈间,愈发的guntang热烈。
他的唇瓣贴近她的耳垂,如蜻蜓点水般地轻擦了两下。像清晨蔷薇花上的凝露,伸手碰了一下花茎,那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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