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率也太低了,这都过了一个时辰了,自己怎么还没死呢?
于是她说:“你到底行不行啊。”
“你说我不行?你竟然说我不行?看我干不干的死你。”
他受了刺激,又压着她疯狂的耸动起来,又粗又长的硕物在紧致的甬道中大进大出,次次顶紧了她的宫口,媚rou都被翻搅的合不上,捣得两人交合处刚射进去不久的白浊横飞,每下撞击耻骨都拍在臀瓣,水合声渍渍,yin靡非常。
他就在她往日练功修道的蒲垫上不知餮足的侵犯着把自己养大的师父,头顶是供奉着的叁清像,旁边又立了个冯青知。
突破禁忌的隐秘乐趣使快感堆迭,令他的伪装彻底撕下,埋藏心底的魔鬼如野马脱缰,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他像只饿坏了狼,想要抱着她的身子猛啃,想要无休无止的rou欲缠绵。
他痴迷的看着她在他身下,软成了一团水,他怀抱着她,占领遍了她身上了每一个角落。
即使是他强迫的她,即使她不爱他。但此时她在他怀里,他感觉很幸福,无比的幸福。
窗外天色渐渐翻白,一整夜的rou欲不休。
他彻底将她填满,把她折成了各种姿势,肆意jianyin,身下蒲垫都被二人的yin液弄的彻底湿透。
一直到他筋疲力尽,虚脱不已,一滴也射不出来了才肯罢休。
他将她抱了起来,因为过多的高潮神智都陷入了恍惚,颤颤巍巍的回到了他的卧室。
他一头栽倒在床上,将她扑在身下,像只小动物一般紧紧搂抱住了她,把头埋在了她的颈窝。
他潦草的给二人盖上了层薄被,很快的昏睡了过去。
冯芷月一阵怔忪,她看着眼前混身赤裸的少年,他脸色苍白无血色,浑身都是汗渍,显得羸弱不堪,他“杀”了自己一晚上都没成功,怎么自己反倒累成这样了呢?
于是她得出了结论:他果然是不行。
她手脚上的捆仙绳因为他一晚上的厮磨渐渐松开,她浑身一抖,瞬间脱离了束缚。
她默默起了身,看着少年的脸。
他是异人的事她一早就知晓,他初生时便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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