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令没过几天就被批复,燕纾和同事们花一天做了工作交接,收拾好东西搬到另一个组。说是两个组,其实就是把工位从办公室这一头移到了另一头,距离不过十几米。区别是,现在燕纾侧头,就能看到磨砂和透明相间的玻璃板后,盯着电脑屏幕的宋谈西。
他认真时候的样子,比平时差不太多。
一样眸色沉沉,像是能洞悉所有,敏锐得让人害怕。
贺庭期间有几次想再约燕纾,但燕纾告知他调组的事,需要花几天时间来熟悉新工作,他明白事业要紧,让她先忙过这段时间再联系他。
容昭乐闹闹脾气后,接连几天没看到贺庭,好像也消停了。那天他做晚餐,没什么事的燕纾端着水杯站在旁边看,他切菜到一半,燕纾唤他:“乐乐。”
她连他的名字都很少念出口,更何况这样亲昵的称呼。容昭乐高兴得两手发抖,刚把刀放下,燕纾从背后环住他,脸贴上他的背。
他们晚饭都没吃,容昭乐一听燕纾第二天休息,恨不得让她死在自己身下。
燕纾不明白这个男孩的精力怎么能那么旺盛,但很合她胃口。他们鏖战大半夜,后来她支不住腰,全靠他托着,可他抽插的速度比刚开始毫无逊色。燕纾毫无思考地呻吟,机械地分泌爱液以容纳他,但她没有叫停。
成年人的世界需要发泄,zuoai是她选择的一种。
与容昭乐zuoai,足够歇斯底里。
消失几天的钟深总是能在最恰当的时候展示他的存在感,他给燕纾打了电话。
内容很开门见山地:“我看到贺庭在你那过夜了。”
钟深在燕纾的家门口装了监控,可以随时看到有什么人来往。上次他忽然出现,或许就是因为在监控里看见了宋谈西。对于燕纾身边的陌生男人,他总是分外敏感。不过他们没有做出任何逾越的举动,加之当晚确有和那个王总的酒局,钟深便暂且把他搁置。
“那你应该知道我们做了什么。”隐瞒没有意义,燕纾干脆坦白。
“他向你求复合,你就屁颠颠地跟他睡觉?”他好像告状似的,“你们八年不见,他中间可没闲着,还谈了个恋爱呢。”
“我知道的,郑霓嘛。”世界总是这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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