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冰敷过后,就是用这罐药膏顺着痕迹涂抹。她拧开盖子,熟悉的清香味扑鼻,以至于那几年她身上全是这股味道。
她好像又想起每个傍晚,燕纾趴在床上,幸光带着颤的指尖抹着这滑腻的膏体,在或青或紫的淤青上划过。燕纾会吃痛着小声轻呼,而他忍不住亲吻。从她的身体,到她的眼睛,她的唇。
她浑身上下每个被沾染过的地方,包括腿间狼狈的湿润。可是直到眼睁睁看着他掉入河里,他们都没进行到最后一步。
“也许是好事吧。”燕纾合上盖子。
这个不知是真是假的幸光在带她回忆往事,尽管往事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