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她知道,只是有别的女孩顶替她的位置。
多年筹谋,本是最好的祭品,谁知道燕纾反过来攀上自己家。钟夫人从那时起看待燕纾,就像是看着吸血的水蛭。可她做不了任何动作,钟深把她看得太死,就连上下学都用自己的司机接送。
她甚至从房间搬出来,睡到钟深的床上。
夜夜纵情,燕纾当然配合,他最喜欢听她在床上叫他“哥哥”。湿漉漉的xiaoxue夹紧他,腰肢扭出花,口中呼着所有他爱听的声音。
“纾纾,这辈子都做哥哥的人,好吗?”他在床上这么问她。
燕纾只能回答:“好。”
她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作为保镖,每个夜晚,幸光就在门外听着。他需要确保他们的安全,不能放过任何声音。所以燕纾的所有呻吟,两人zuoai时说的yin词艳语,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以前的那些时光,总觉得好像都在身边,可仔细一想,原来都已经很远。”贺庭看着银杏叶,现在还是绿色的,但另有一种意趣,“甚至好多当初说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事情,原来也忘得差不多了。”
燕纾却说:“我倒是正相反,所有事情都忘不掉,记得清清楚楚。”
那些画面总是会在不经意间窜入脑海,搅得她一整天心神不宁,直到现在燕纾也没能停下药物。
但贺庭听到的意思,却是另一种理解,“是我的错,不该不告而别。”
“我不怪你。”燕纾也和他一样昂头,看着树叶,“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但是能回到这个结局,我就已经很庆幸。”
夏风把树上的叶子吹落几片,悠然而下时,贺庭抬手接住。
他们都同时想到以前的一些故事。
那时候总有偷偷恋爱的男孩,挑选树上叶茎比较长的扯下来,圈成指环送给喜欢的女孩,当作定情戒指。高中生的爱情,不奢华,不实际,却浪漫。
他以前没这么做过,但是现在可以补上。
贺庭尝试着把几片叶子串在一起,回忆曾经的方法,拧好打结,做成个不太漂亮的指环。丑是丑了些,但也算纯手工打造。
他递过去,“纾纾,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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