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目光不知往哪儿放,还是明石国行开了口:“主人,我带领萤丸去习合了。”
她颔首,把毛巾从头上扯下来,他便又看见她头上散发的幽幽热气,那是足以令人蒙蔽双眼的热气。女人的身体呈现出饱受情欲灌溉的玫瑰色,她弯着腰从衣柜里翻找着自己的内裤,明石国行不敢再继续逗留。
世事就是这么滑稽,越是不着调的人,越是讲究在最后的时刻给彼此留一点所谓的体面。
她还想哭,奈何自己的眼泪太瘠薄,上扯的嘴角反倒像一个狰狞的笑。
人生如棋,落子无悔。
她不觉得自己瞎了眼爱上了这样的人,也不怪对方薄情寡义,她只恨自己沦陷得太快太深,好像几辈子没品尝过情爱滋味的饿死鬼。一瞬间她动了给自己房间布置禁制的念头,如果他再来,却被拒之门外,表情一定很精彩。女人跟鬼魅似的无声无息地笑着,没多久那笑容又凝固了,如果他再来,她没准……也是乐意的。那么他,还愿意再来吗?
审神者用所剩无几的灵力召唤出一名式神,为自己打扫房间。她蜷缩在书桌前的木椅上,很硬很硌人,但是新的床单还没换好,她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坐。委屈的情绪如落叶层层积压,她撕下一张草稿纸,迭成纸鹤却不知道该传给谁。
罢了,学会认命也是人生的学问。
她将纸鹤抵在额前,赋予它灵力,小巧的纸鹤挥舞着双翼从窗口飞出去,在习合室外盘旋。
萤丸是第一振进行习合的刀剑,消息如插上翅膀一样很快传遍本丸。一期一振冲到习合室时刚好撞上了那只纸鹤,徘徊不决的它降落在他掌心,亲昵地蹭蹭他指尖。他犹豫着拆开纸鹤,上面写着几个笔迹凌乱的字——来见我。
没有署名、没有落款,尽管能够辨认出是审神者的字迹,一期一振却不能确定她要找的人就是自己,可毕竟纸鹤是被他拆掉的,他想着等会儿过去一趟。
面前的拉门恰好打开,紫发青年领着银发少年面无表情地从里面走过来,他连忙开口道:“明石殿下,请留步。”
青年露出敷衍的笑:“有什么吩咐吗,一期殿下?”
“为什么……你会同意,习合的要求?”
就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那样,明石国行大笑起来,“你是不是搞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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