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以待。她半跪着,一手扒着自己的小yinchun,一手扶着他的guitou,义无反顾地坐下去。
尽管有了充足的润滑,甬道没有经过任何扩充,整条花径都狭窄无比,过于强烈的束缚感让两人同时感到疼痛。鹤丸托着她的臀部,“不是很顺利啊,我来帮你吗?”审神者咬牙,意志越发坚定,她深呼吸,强迫自己身上的肌rou放松下来,然后慢慢慢慢地把整根rou茎纳入体内。
这样的过程完全不能让女人产生愉悦,她的腿微微发抖,吃力地吸着气。花xue里面又湿又热,还带着一股与往常不同的粘稠,紧箍得鹤丸头皮发麻,如此快意与痛意交缠的滋味还是初次品尝,倘若他的毅力再薄弱一点,一定会直接泄在她体内。刀剑小幅度地抽动了几下,撕裂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叫出声,鹤丸却在这种律动中获得无与伦比的快感,紧致的yinrou将他的yinjing缠绕得不留丝毫空气,热血浇灌着roubang使其愈加粗壮坚硬。
“啊、唔,你在战场上,也是、也是像这样的吗?”四只手紧紧相扣着,她借着他的手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鹤丸国永平躺在沙发上,立起两只小臂,兴致盎然地观赏着女人漾起的雪白乳波,还有备受煎熬的表情。
他故意研磨着她的敏感点,幽幽地问:“这样,是怎样?”
“横冲直撞、无所顾忌……”审神者还想再盘点几个特征,体内却涌出一股热流,她下意识收紧了小腹,身下的男人被她夹得几乎忘记呼吸。
鹤丸是她在本丸的第一个男人。与人类男友的第一次她没有流血,与刀剑男士的第一次她也没有流血,似乎是为了完成某种古老的仪式,这次她血流不止。
他的小腹和大腿上都是鲜血,浓郁的铁锈味唤醒了刀剑的血性,鹤丸一边重复着简单的抽插动作,一边回答:“从某种角度说,zuoai和战斗是相似的事,同为刀剑和血rou的舞蹈,你觉得呢?”
没想到办公室门居然再次拉开了,审神者不由自主绷紧了全身肌rou,鹤丸躲不过再叁夹击,在她体内xiele身。红白相间的液体从女人腿间滴滴答答地滴落下来,彻底弄脏了洁白的和服。
明石国行无奈地举起双手,他的外套扎在腰上,被汗浸湿的黑色背心紧贴着身体。“实在抱歉,我只是想过来告诉你,农活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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