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又如何,忌惮又如何,谢家本就是第一世家,此战过后,南朝的朝廷还有谁能与萧昀和谢世安相抗?”
“殿下,”蒋明单膝跪地,“让属下派人护送您出去吧!”
萧延大笑了起来,夜幕中滴落的雨滴顺着他的脸庞划过,“成王败寇,若失权势,我活着与死了又有何异?”
蒋明:“殿下!”
“取我战甲来,”萧延打断到,一向冷冽充满算计的眉眼露出几分肆意的桀骜与张狂,“半生深陷在权谋与算计的漩涡中未曾有过一刻恣意,既然注定败北,我也想痛快一回。”
蒋明握拳单膝跪在地上,狠狠地咬着牙:“是!”
——
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带着丝丝寒意,冰冷又萧瑟,冲洗着战后的北山,带走了战场中的血与泥,缓缓流入山间溪水中,没过多久,溪水已经被染成了血红色。
两鬓斑白的征远老将军掀开盖着萧延的白布,雨水洗去了他脸上的污渍,只留下那张冷冽坚忍的苍白面容,他看着这个昔日还问过他兵法的皇子,无声地叹了一口气,“送回安京城吧。”
萧延的叛乱令南朝国君萧浩宕愤怒不已,然而真等到看到萧延尸体的那一刻,萧浩宕却还是没能抑制住心中的哀恸,昏了过去,再次醒来,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
萧浩宕处死了淑妃和她的父兄,然而最终还是没有下令灭族,淑妃死的那一晚,他在皇宫中与淮水相通的小溪中放下了一盏每年上巳节都会为先皇后祈福的莲花灯,他下令将三皇子贬为庶民,暗地里却让人用皇室规格安葬,对于谢世安未经许可私自调兵之事他没有追究,也没法追究。
他仿佛一夜之间对权势看开了,将朝政交给了萧昀,自己则安心在后宫颐养天年。
若要问起从做一个受人尊敬爱戴的贤臣的夫人到做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权臣的夫人有什么变化,那苏文卿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爽。
如今别说指指点点她的行为,就算是她指着太阳说是月亮,一众女眷都会争先恐后地点头称是。
苏文卿看到了其中的商机,她决定在拓展棋牌园业务的同时再尝试开一个胭脂首饰铺子,她打算学习那些国际著名品牌割韭菜的方式,打造高端系列产品,为其创造噱头,最后再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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