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扑腾,当然挣扎不过自己,不过一会儿她就垂下了头,刚刚在半空中踢个不停的脚和一双来回挥舞的胳膊也垂了下来,脖子耷拉着,长发也滑下来,像一条被挂在衣架上的衣服,充满了无可奈何的绝望。
这是……哭了?
男人看着眼前的迷你人深深垂下的脑袋,留在眼前的是一个漆黑的发顶。
温恬只是感到了心累,不止心累,来回奔逃一天之后身体也累,现在忽然发现自己连人的一只手都翻不出去,绝望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
她沉浸在悲痛之中,忽然感到头顶暖融融的,男人伸出另一只手在她头顶好奇的摸了摸,软软的滑滑的。
他从头顶摸到发梢,又再次从头顶摸到发梢,就这么站在乌黑的巷子里面摸了好几遍。
这还没完了?
温恬伸手去推对方的手,男人看着眼前比自己一段指节大不了多少的手挡住了自己一根手指,她往远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