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伸手,轻轻在她发上揉了揉:“伯盈,你没事”
殷嫱“嗯”了声,犹豫了片刻,才道:“你没事吧”
“没事就放开……我。”
韩信的一只手还搂在她腰上。
“有事。”韩信的声音有些沉闷,殷嫱吓了一跳,以为他出了什么事,她左手肘撑着地,试图支起身子,“怎么了”
韩信牵着她的右手,覆在他的心口上,他嗓音低沉沙哑,意外地能拨动人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这儿疼。”
“……”殷嫱一梗,不知怎的,心中竟又酸又疼,低低问道,“真疼”
被她一撞当垫背的怎么可能不疼
见她心疼了,韩信却又疼她,有意道:“你当真了”
殷嫱松了口气,却又佯作嗔怒掩饰,她不敢高声:“你放我起来。”
韩信也不闹她,松了手,殷嫱垂首起身,韩信叫住她:“伯盈,你这样便想出去”
殷嫱闻言驻足,打量了他的形容,又审视自己,才见自个儿衣衽松垮,两人颇为暧昧。她见韩信含笑看她 ,略含警示地瞪了一眼,韩信只当小女子耍性子,根本不睬她的警告之意,该怎么看还怎么看,殷嫱别过头去不理他。
“唤谁收拾”韩信问她。
殷嫱本不想理他,却不愿自己出去叫人笑话,梳头、穿衣这种事她自个儿是不会的。只得低低回答:“阿萝。”
韩信把女萝唤了进来,女萝一见殷嫱衣衫褶皱,发髻零乱,面色比搽了面脂还红,韩信的发冠也歪斜,两人都是形容狼狈。女萝看得是目瞪口呆,当时脸色就精彩万分。
借给殷嫱换衣的机会,女萝愁眉苦脸,口气委婉道:“昏礼之后三个月内,万一闹出些什么事儿,邑君和大王的面子上也不好看呐。”
殷嫱先是“嗯”了声,听明白女萝的意思之后,她尾音上扬,直把陈述拖成了疑问的语气。
“怎么了”
女萝一着急,竹筒倒豆子似的:“昏礼之后三个月不同房啊,啊呀,邑君忘了……”
女萝懊恼,殷嫱忘了,她这个奴婢也没尽职责提醒自家邑君这些个常识。
殷嫱乍闻这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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