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眠的妻子神色恬静,容貌姣好,像是艳丽的朝阳,皎洁的月光。
殷嫱没有睁眼,她一向睡得浅,其实已经醒了。只是这样抵足而眠的亲昵,她实在不大适应。
韩信在她眼睛上吻了吻,小心翼翼的,轻得像是微风拂过,微痒。
殷嫱的眼睫微微颤动。
“醒了”韩信何等警觉,殷嫱只得睁开眼,四目相对,并不带**。犹带着点困意,和微不可查的羞赧:“嗯。”
她想起昨晚,不禁别过了头。
“我要走了,十日后。”韩信扳正了她的头颅,齐国已下,下一步应当攻楚,他制定的既定战略,也该到尾声了。
新婚燕尔,却要离开,真是叫人……不舍。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面颊上,殷嫱连他说的是什么也没听清,不禁想后躲,一动就发现腰酸腿软,身子全然不听她使唤,差点跌下榻去,昨日她……果然是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