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地,种了兰花,拿到栎阳售卖,赚取的恐怕明年的税赋都不必收了。莫非……其中有诈?”
景和道:“如今天还不算热,正要赶着种下地去,等她要到地,再把东西种下去,恐怕来不及。”
昭通沉吟:“景兄的意思是?”
“得寸进尺!”
“啪。”女萝愤愤将竹简掷在地,“他们非但要春兰苗,要种植的人才,还要咱们将商路、栎阳的人脉,才肯拿地来种兰花。也不想想,有多少人求着咱们商社过手把兰花卖到栎阳?”
殷嫱倒不生气:“你回复,只要有地,一切都好说。”
“小君!”女萝着急。
“阿萝,不要只顾着眼前利益。兰花本身没有那么高的价,价是被人抬上去的。”殷嫱淡淡道,“如今它被抬得有多高,将来,就会摔得有多惨。”
“兰花的苗、种花的人,给他们,商路和人脉,暂时不要留出去,一点一点放。若他们不肯,那这买卖就别做了。这楚国有地的,可不止他们两家。”
殷嫱对兰花这宗生意,根本不放在眼里,刘邦要动手的时候,就要掐兰花的价了。明年十一月之前,她就要把兰花的份额全部抛掉,但兰花的价,还不能立刻跌掉,正好借着兰花价格垮掉的机会,一举跟他们算总账。
女萝闷闷应诺。
殷嫱无奈,女萝稚气未脱,有时不够机敏,也是她可以放纵的这天真性子。
两人正查阅殷氏账册,用兰花赚来的钱帛,在中原大量换成粮食必然惹得刘邦警惕,因而,殷嫱预备走南越的路子。
南越王赵佗,与原南海郡郡守任嚣,都是秦军将领。当年陈胜造反,天下大乱,任嚣病重,便把南海郡交托给了赵佗。
赵佗此人,甚是果决,甫一接手,也不管风雨飘摇的秦国,立刻封闭关口,立南越国,两年前,楚汉相争激烈,他又出兵占了桂林和象郡,自称为南越王。
殷嫱的高王母清夫人,与赵佗素有交情。而这几年,殷家的商社更常常运铁器、铜器、盐、丹砂等物进南越,与南越互通有无。只有一个问题,楚国与闽越国、淮南国接壤,与南越之间却相隔甚远。
如要用中原的财帛与南越换取粮食,走陆路,要么经过闽越,要么经过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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