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地给她擦眼睛。
试问这样气到爆炸还耐着性子伺候你的老公哪里找?她居然还凶人家,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人家在外面有狗,实在是罪无可赦、罄竹难书。
甘夏吭吭哧哧地抱住男人的腰,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声音闷闷的:我知道错了,夫君,你不要怪我好不好。rdquo;
骆邵虞在胸口憋着的怒气瞬间消了大半,心里被哄得熨熨贴贴的。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没出息。
骆邵虞叹了一口气,试图将女人的小脑袋推出来。
甘夏扭着头闪躲,拱啊拱地钻在他怀里。
骆邵虞忽然想起甘夏从昏迷中醒来就是这样。
他当时本来已经下定决心好好跟她算一账,让她长个记性。但是甘夏伸出嫩乎乎的手指摸他的额头,在他怀里拱啊拱,他一下子就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
甘夏向来都骄傲地像只小公鸡一般,向骆邵虞低头认错还是破天荒头一回,她有些别别扭扭的:我不知道她是你meimei,还以为你和她、嗯我以为你对她、就是,跟对我一样,我就很生气,就、那样了。rdquo;
女人的解释颠三倒四的,骆邵虞从这些零碎信息中知道了她要表达什么意思,叹了一口气,摸摸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