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而是抱着他的腰,脑袋软软地埋在他怀里。
都是我不好,rdquo;女人的声音闷闷的,小小声地掩在布料里传出来,夫君这一身伤都是为了我,要不是我在你身边,你说不定就能顺利干掉那些贼人,再不济也能安然无恙地逃走,怎么会像现在这般凄惨。我这些日子却对你这么凶,还拿脚踹你......我怎么这么坏啊。rdquo;
骆邵虞眸色深了深,他不知道这个小东西居然想了这么多。
她从来都是一根筋,无论做了什么调皮捣蛋的事情都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mdash;mdash;那的确本来就是理所当然,有自己宠着管着女,就算是把天捅破个窟窿都算不得什么。
骆邵虞知道现在和过去不一样,以前她视自己犹如洪水猛兽,又似有不共戴天之仇,做起事来自然无所顾忌。现在他有幸成了甘夏心中很重要的人,她拼命想对自己好,可总是傻乎乎地惹出麻烦来。即便自己并不在意,可是她仍会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