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奇怪的人来sao扰他。
一片苦心就这样被曲解了,李星洲委屈。
一直到晚上,订婚宴终于结束,时肆跟着李星洲送走了所有的宾客,累得头晕脑胀,生无可恋。
他觉得办订婚宴比他以前拍戏都累,毕竟那时候拍戏,他都几乎是一条过,永远是剧组最先收工的人——因为他只是演路人,连句台词都没有。
“走吧。”李星洲再次拉起他的手,“回家休息。”
回家休息。
时肆突然梦中惊醒一般看着他,扭头问:“回家?回谁的家?”
“……你说呢?”李星洲一声冷笑,“你有家吗?”
行吧,我是个捡垃圾的,我不配有家。
时肆在心里默默扎了一下作者的小人。
时肆一脸不情愿地被李星洲拽着出了门,他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订婚了,是不是就要睡在一起了?
时肆吞咽了一下口水,脸瞬间就烧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