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前世尔虞我诈、生死往来,过得太难过了。
谢容想着想着,大男子气概上头,他抬手拍了拍沉砚的肩头,言之凿凿大义凛然地许诺:“好吧,既然你现在是朕的贵妃了,那以后朕护着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要什么也尽管开口,朕给你撑腰。”
沉砚何等聪慧,看谢容那模样就知道对方脑补了什么,他失笑,笑着笑着心里却沉甸甸的,像是汪了一湖浸满阳光的水。
他喃喃了一声“好”,眨了眨眼,温和问:“那陛下可以革一下臣的丞相一职吗?后宫不得干政,臣总是以贵妃身份干政,似乎不太好。”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谢容:“……”
他立时翻脸比翻书还快:“不行,大家有难同……咳咳,有福同享,这龙椅既然是朕的,那必然要分你一半的,还有那些奏折……”
谢容一本正经:“也、也要分你一半的。”
沉砚莞尔。
门窗关着,提神香的香气越发浓烈起来。
闹了一顿,谢容想起正事。他从沉砚身上起来,抬手看了看袖子,果不其然,衣袖也沾了点泥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