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又名红线蛊。
“原来是这样……”谢容恍然大悟,“还挺神奇,所以那熏香变了效果,难道也是因为这红线蛊?”
知道这不是小虫子之后,谢容松了口气,颇惊奇地抚摸着红线。
沉砚颔首:“这蛊百年得一,极为罕见,若非南疆圣子提起,我都未曾想到这里……不过谨慎起见,还是先使人查一查吧。”
谢容自然没意见,他知道这红线蛊的来历后,心情松快了许多。
他明亮清澈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趁沉砚不注意,低头在沉砚手腕上红线处飞快地啵唧了一口。
然后起身拔腿就跑。
这红线有个古怪的地方,就是自己碰没什么感觉,互相碰就十分敏感,厉害时甚至能引得情动。
所以这些日子,两人都尽量避免彼此触碰到这红线。
不过眼下谢容心情好,自然就想搞事了。
穿着玄色龙袍的小皇帝兔子似的跑远了几步,还笑吟吟地回头看他,眼光亮晶晶的。
沉砚捂着手腕,呼吸一紧,下一瞬他眉头一挑,也站起身来,大步追去。
……
南疆毕竟隔得远,事情查起来慢,消息也传得慢,过了好几日,密探都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而珈陵那天见着了红线蛊,断定谢容见过祭司大人于是十分兴奋,天天雷打不动地进宫求见。
谢容生怕他又像那天那样,用什么手段,引得红线蛊躁动,情绪失控,干脆利落地拒见。
不过显然珈陵不死心,这天还是想方设法进了宫,准确无误地堵在了谢容回寝殿的路途上。
不知这些日子他发生了什么,前几日谢容见他,他还是个俊朗磊落的异域青年,今日谢容见他,他却换了一身装束。
南疆人骨骼偏壮实,肩膀较中原人稍宽,青年换下了南疆服饰,改穿着一身儒雅的修身长袍,反倒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更要命的是青年还一敛往日爽朗神情,换上了一副……谢容不忍直视地闭了闭眼。
如果说江南小美人们柔弱起来,是小鸟依人。
那眼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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