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大片如玉胸膛,沉砚伸手替他拢了拢衣衫,温和道:“不要紧,都在算计内,今晚过后,就彻底结束了……你歇息吧,宫里留了人,能护着你的。”
谢容皱了皱眉,拽住了沉砚袖子,皱眉道:“你非去不可吗?”
倒也不是。
只是他出面,能将事态控制得最稳,用最短时间结束,不然勾勾扯扯许久,烦心不说,也容易生变。
沉砚并未太担忧,今日发生的事都在他预测之内,或者说,正是他推波助澜有意促成的。
这向来是他擅长的手段,不动声色地占住主动地位。
沉砚叮嘱了谢容几句,很快离去。
寝殿里安静无比,谢容再无睡意,披衣而起,看着点燃的烛火发呆,心神不宁。
窗不知何时被吹开了一条小缝,一缕风钻进来,卷过烛火,噗嗤一声,那烛火只坚强了一瞬,就熄灭了。
四周登时陷入黑暗,只屋角处夜明珠隐约散发着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