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看不好,偏偏这个时候非要盯着看?”
穆寒潇平静的转过头来,“冠敌,你说对付艾冷君那样的人,到底是硬来还是威胁的好?”
范冠敌无奈的叹气道,“你威胁人家有用吗?你手里有危险人家的把柄吗?说来也奇怪,上次不是已经停战了,说五年之内不会再发动战争,结果这个艾冷君根本就是说话不算话,这才两个月?居然又来了!”
“走吧,既然他人都来了,那就好好会会他。”穆寒潇平静的迈了出去。
范冠敌愈发不解的看着他,“穆寒潇,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能那么冷静,这一次艾冷君要是来真的,东陵可能就不保了,上次已经耗费了几乎东陵所有的兵力,我们还来不及重新整顿休养生息,如今艾冷君又气势汹汹的杀了过来,你怎么还能这么淡定?”
“我已经在屋子里面激动了两个小时了。”穆寒潇。
范冠敌,“…………”心想:在屋子里激动了两个小时?穆寒潇在屋子里面对一具尸体激动了两个小时?
额,会不会有点变态?
范冠敌跟上穆寒潇,看了看他身后那侍卫抬着的华美轿子。
“哎,穆寒潇啊,这轿子里是谁啊?为什么打仗还带着?里面是凤纸鸢吗?话说她怎么不骑马改坐轿子了?还有,那什么尸体呢?到底是谁的啊?”
穆寒潇回头看了看那轿子,“你要看的尸体,就在里面,你要的艾冷君前来进攻的答案,也在里面。”
范冠敌蹙眉,迫不及待的跳下马去,掀开那轿子的帘子一看。
猛地!
深深吸一口气。
再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认没有看错,这才惊呼道。
“我!的!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