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生活习惯,更何况回国的次数屈指可数。只有在每年的暑假,陈朝誉才会回一趟家,用来陪一陪自己的父母。
父母大约是察觉到了什么,出于爱护,没有和陈朝誉挑明了说。面对二老时,陈朝誉还是那副天真爱笑无忧无虑的模样,但又明显有什么不一样了,却连安慰都无从下手。
陈母只觉得心疼。
陈朝誉不在身边,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在视频通话里叮嘱,“誉仔啊,注意身体,不要太过辛苦。”
“妈,您就别担心啦,我每天吃好睡好,每周都会去晚跑三到四次,健康得不行!”
室内空调足,陈朝誉卷起袖子,向陈母展示自己经年累月练出来的一层薄薄的肌rou,线条十分好看。
陈母对着自己儿子便是一顿夸,夸完又开始cao心:“就算有肌rou了,出门也不要趁强,遇事安全第一。”
陈母的身后传来陈父的声音,说咱家儿子惜命着呢,自行车后座都不乐意坐。
闻言,陈朝誉笑起来,抬高了声音道:“爸,我现在不仅敢坐后座,我还会自己骑啦!”
“哟,挺有长进!看来已经摆脱哭包的称号了。”
父子俩的对话,让整个氛围瞬间轻松了一大截。
小时候,邻居家的小孩儿刚学会骑两轮车,非要逼陈朝誉坐他的自行车后座来炫耀车技,结果两人狠狠摔了一跤,陈朝誉半条腿蹭了皮,膝盖也破了口,一边哭一边回家告状。
从那以后,陈朝誉就对自行车有了阴影。哪怕共享单车盛行的时候,某人曾提出带他浪漫地骑车环游大学城,陈朝誉对此也是敬谢不敏。
和父母又聊了会儿,国内时间已经不早了,陈朝誉便提醒他们早些休息,挂了电话。
而他的一天才刚刚开始。
陈朝誉的课不比本科生少,甚至更多更忙,当初看上沃森家的房子也是因为离得近,他可以步行上课,省时省力还节约花销。
凯尔有晨跑的习惯,跑完清洁整理过后,就会在楼下按301室的门铃,约陈朝誉一起去学校。
凯尔正倚着墙吃早餐,看到陈朝誉从楼里出来,两口吃掉手里的三明治和牛奶,把包装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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