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呐?讲清楚点好不好?”
旁边的陈叶青听得一头雾水,没好气地出声打断道。她想不通姜泽宇为什么会因为任晗刚才的一句话,而瞬间变得情绪低落。
“这是精神分析学家,弗洛伊德的人格结构理论。”姜泽宇紧皱着眉头向陈叶青解释道。
“嗯?姜先生,你竟然还知道弗洛伊德?”
任晗正要为二人进行详细的解释,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姜泽宇竟然听懂了自己刚才的那段话。
原来,姜泽宇此刻之所以情绪低落,并不是因为接受不了自己得病的事实,而是他的目光看得更远,意识到了病症的严重程度。
“呵呵,我也就是知道一点皮毛罢了,远没有任医生懂的多。”姜泽宇无奈一笑,谦虚说道。
五六年前,智能手机和网络还没有普及的时候,在他们姜家庄那种穷乡僻壤,基本就只有电视和课外书这两种文娱活动。
当然,如果家里有影碟机的话,还可以去书店里租借盗版光碟,只可惜,全村当时具备这种家庭条件的,除去搬进县城的李红帅父子,就只有村长姜和财一家。
那个时候,姜泽宇还是姜和财眼里不学无术,将来只有种地养猪一条路可走的村痞二流子,别说去他们家看影碟,就是跟姜诗茹姐弟说两句话,都得被姜和财出声警告。
因此,少年时期的姜泽宇除了跟随师父老王头儿学习中医理论,课余时唯一消磨精力的方式,就是看从班上同学手里借来的课外书。
而作为全校闻名的混子,那些好学生们自然都像对待苍蝇蚊子一样,躲得离姜泽宇远远的。
算起来,肯借给他书的同学也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心地善良的姜诗茹,另一个则是和姜泽宇蛇鼠一窝的死党魏杰。
魏杰的父母都是学校的老师,当年村小学合并到镇上的时候,图书室里的不少书籍,都被他们借职务之便拿回家里去了。
而在从魏杰那里借来的众多图书中,就有一本弗洛伊德的著作译本。
姜泽宇记得很清楚,当初他借走这本书以后,魏杰第二天就转学到其他乡镇了。
多年来,两人一直没有联系,这本书也就留在了姜泽宇手里,被他反复翻看,直到恨铁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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