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姜泽宇的肚子便是一记膝撞。
姜泽宇干呕了几下,因为他的身体已经严重失血脱水,这次并没有吐出什么东西。
“先生,您不要紧吧?快消消毒。”
看到面具男被姜泽宇咬伤,车间内留守的一个领头模样的年轻人立即凑上前来,一边关切地询问,一边从药箱里取出酒精棉和双氧水,为他处理伤口。
年轻人名叫焦南,是焦田庆的堂弟,虽然打架水平一般,但因为能说会道,又是焦田庆这个团伙二把手的亲戚,所以地位要比在场的其他人高上不少。
“先生,您忍着点儿,这小比崽子就是个属狗的,咱们可得好好消消毒,以免得狂犬病。”焦南一边为面具男消着毒,一边语气谄媚地说道。
“行!姜泽宇,算你有种。等着啊,待会儿我就让你知道‘后悔’两个字该怎么写!”面具男抽着冷气,咬牙切齿地对姜泽宇说道。
突然,他灵光一闪,又一个绝妙的用刑方案在脑海中浮现出来,他大笑着说道:“哈哈哈哈!姜泽宇,我还真得谢谢你了,多谢你的提醒。”
说完这句话后,面具男把焦南拉到远处,小声地和他耳语起来。
“妙,真是妙啊!”
听了面具男的话后,焦南立刻伸出大拇指,由衷地称赞道。前者能想出这种折磨人的方法,简直就是变态中的天才。
“少说废话,快去给老子准备!”
面具男摩拳擦掌,不耐烦地催促焦南道。他已经等不及在姜泽宇的身上,试验自己的天才方案了。
“好嘞,我中午之前一定回来。”焦南一副奴才模样,点头哈腰地应了一声,随后一路小跑着离开了纺织车间。
姜泽宇体力耗尽,又身受重伤,此时已经是眼花耳鸣,感官微弱,根本窃听不到面具男刚才和焦南的对话。
不过,他就算用脚后跟想,都能想出来,面具男待会儿将要对自己施加的酷刑,一定比竹签扎指甲还要恐怖。
“吃饱喝足了是吧?ok,那咱们就开始新一轮的游戏吧。”
面具男用纱布和酒精棉包好伤口,大声桀笑的同时,就见他打了个响指,旁边早已等待多时的一名狗腿子,立刻递过来一根一厘米直径左右的柳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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