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劝道。
他刚才翻看手机时,看到了焦田庆昨天深夜给他发来的短信,短信中说,他会在今早过来视察。
“行行行,别催了!”
昨天在山脚下的小饭馆吃饭时,二肥喝了一瓶五十二度的红星二锅头,还有半箱子啤酒,再加上睡觉的地方有些凉,此时正头疼得厉害。
然而,一听刘录提起了焦田庆的名字,本能的奴性立刻使他清醒过来。
要知道,焦田庆可是团伙内资历最老的人,从一开始就跟随着项广浩打天下,据说身上背着四五条人命。
跟这种狠人相比,焦南那个死娘炮连个屁都算不上。
“老刘,那小子人呢?”
二肥跟着刘录,来到了锁着姜泽宇的立柱边,结果并没有看到焦南的身影。
“你管谁叫‘那小子’呢?”刘录刚要张口,焦南的嗓音却提前在二人身后响起。
“二肥,你偷偷躲起来睡觉了吧?”焦南上下打量着眼角沾满眼屎的二肥,语气不善地质问道。
“没有!”二肥理直气壮地否认道,“我刚才拉屎去了。”
“放屁!你当老子傻吗?”见二肥还在睁眼说瞎话,焦南感到自己的尊严和智商受到了严重的侮辱,不由抬高了嗓门,“那你说说看,你刚才在哪拉的?”
“老子爱在哪拉就在哪拉,你丫管得着吗?”见焦南连自己在哪拉屎都要管,二肥顿时气得攥紧了拳头。
焦南是去年才开始在项广浩手下做事的新人,而二肥则是忠心追随了项广浩四五年的元老,他从来都没把前者放在眼里过。
此时若不是看在焦田庆的面子上,他早就把对方打得满地找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