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十字架卸了下来。
“姜泽宇,爷爷今天冥思苦想了一整天,想出了一个好点子,现在就拿你试一试。”
刘业一边说着,一边朝旁边的一名项广浩的手下使了使眼色,就见后者从手拎着的塑料购物袋里,取出了一只喷壶,还有一沓看着像是写毛笔字用的宣纸。
“老焦,把这里清理干净,再把姜泽宇平放上去。”
刘业在车间内四下找了找,最后指着不远处的一张废旧车床,命令焦田庆道。
焦田庆不知道刘业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说这个疯子该不会是打算让他们兄弟上了姜泽宇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恶心死了。
“喂!还愣着干什么?快点!”见焦田庆还杵在原地,刘业语气极不耐烦地催促道。
“哎,马上,您稍等。”焦田庆不敢顶嘴,面带谄媚之色地朝刘业点头致歉,接着对王二牛和刘录说道,“你们两个,把台子上的垃圾清下去。”
“嗯,知道了。”王二牛嘴角带着不屑,心说跟下面的人耍横算什么本事?
不过这些话他现在也只能在心里说说,二人手脚麻利,很快便把车床上的金属平台清理出来,然后把姜泽宇连人带十字架抬了上去。
“姜泽宇,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贴加官?”刘业走到废旧的纺织车床前,问向正怒视着自己的姜泽宇道。
“贴你妈!爷爷不知道!”姜泽宇还没有平息下刚才的怒火,喷着唾沫星子骂道。
事实上,知识面颇广的姜泽宇,当然听说过贴加官。
这是一种在古代皇宫里的酷刑,又叫“水洒梅花”,据说痛苦程度远超烙铁、鞭刑之流。
不得不说,面具男能想出来这个,还真是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