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只右手的手指甲被挫伤的代价,硬生生地从纺织车间的水泥地面上抓起一把沙土,朝姜泽宇的面门抛洒而去。
“呵呵,雕虫小技。”
姜泽宇不屑地冷笑了一声,同时随手一挥,灵体便像闪电一般,迅速地挡在他的身前,就见那捧沙土当空一滞,直直地掉落下来。
“刘业,一个月前,你我还是无冤无仇,井水不犯河水。说一千道一万,咱们的矛盾不过是由陈叶青而起。”
姜泽宇缓缓走进,一字一顿地对刘业说道,“曾经我还觉得挺抱歉的,觉得自己挡了你上位的路,但是经过最近这两天的经历,我改变了这一看法,像你这种人,活该倒霉,像你这种人,只有死才是对社会最大的贡献!”
讲到这里,姜泽宇伸手一抓,同时灵体跟随意念而动,钳住刘业的头盖骨,将他整个人凌空提了起来。
虽然姜泽宇此时面无表情,但他迸体而出的威压却像万米深处的大海一样深邃奥渺,整个人仿若天神下凡。
恰在此时,正好有一道闪电从夜空中划过,大概是放电源距离这里非常近的缘故,隆隆巨雷几乎在同时炸响。
“啊!饶……饶命啊,姜泽宇,姜爷爷,我知错了!”
刘业被吓得如同患了失心疯一般,一边在空中胡乱地蹬着腿,一边大声地向姜泽宇求起饶来。
虽然他城府极深,因为在谷平政法大学教书的缘故,更是面见过无数比陈植还要位高权重的大佬。
但是这些人和姜泽宇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那种直击灵魂深处的强大气势,绝非单纯擅长玩弄权术的人所能具备。
姜泽宇带给刘业的恐惧是印刻在基因里的,几乎是人类的一种本能,即便此时给刘业一把枪,他也不敢对准姜泽宇扣动扳机。
是的,他的心里没有一丝要反抗的念头,他现在只想活命,只顾着在心里乞求姜泽宇大发慈悲,饶恕他这只卑微的蝼蚁。
只可惜,姜泽宇并非以德报怨的圣人,虽然刘业的嗓音凄厉,令人动容,但是姜泽宇的脸上仍旧没有一丝波澜。
“刘业,你自诩为智者,我会不会放你一马,你心里难道还不清楚吗?”
姜泽宇轻眯双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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