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妈抚额,不知道女儿这又闹什么别扭,非当大家面落自己父亲的脸面,这在以前从没有过。
气氛有一瞬尴尬。
“梠梠,你看谁来了?”不得不说,周诗童表面上永远都比安梠会做人,她笑吟吟走进来,还扯了扯曜致衣袖,“听曜致说是专程来找你的。”
“哦,有事吗?”安梠头也没回,问得漫不经心,似那些人那些事对她来说可有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