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人陷害的,对,就是你女儿,她一直看不得我好。上次的事是她,这次也是,是她要我名声全坏。你呢,不信也罢,还不帮我。上次是曜致帮摆平,这次难道还要他帮?你呢,你做什么了?”
安霁寻受够了绿帽一顶一顶压来,对住总哭哭啼啼的女人脑子更是一个头两个大。
“是是是,我帮不了你,你去找他们吧。”男人最听不得就是自个女人说他不行,还没别的男人行,“梠梠说你跟曜致不清白我还不信,现在看来也就那样了。”
“安霁寻,你也好不到哪去,你私下去找你老婆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玩腻我了,开始想回头,没门!”
“我那是找她离婚,让她看在以前份上让一步。”不说这个安霁寻都要忘记那晚被周轩踩住打的事,现在那些屈辱涌上来,他脸色突变,拽过周诗童就往沙发上压。
“没门就没门,有你陪就行了。你不是说没跟别人做过吗,让我看看就知道了。”那凶狠劲是从来没有过的。
事情多了安霁寻也不蠢,多少猜到这里头有安梠手笔,而能令他如此被动又会帮安梠的也就只有曜壹了。他试过去找曜壹,得到的不过一句话:你照着安梠的要求去做便是。
安梠要他和吕靓瑶离婚,净身出户那种。他开始就愿意,只不过周诗童不乐意。现在他觉得真心没必要听周诗童的,他只想事情快点了结,无须每天一堆烦心事。至于钱,他以前能赚得到,现在也一样可以。
找过曜壹之后,他思考了一晚上,也没跟周诗童说,第二天就跟曹则联系,去把婚离了。安妈早对他死心,想到那个律师事务所早被拖垮,自己又不会打理。于是将律师事务所留给了安霁寻,算是全了这段感情。
“靓瑶,虽然我们做不成夫妻,但我毕竟是梠梠的爸爸,你多劝劝她,别把我当个仇人。”
“我不是三岁小孩,我有自己的判断能力,我没办法把你看成父亲,更不是你说一句你是我爸,就毫无介蒂了。”安梠不给安妈跟安霁寻多说,推着她上车,“妈,别理他,我们去吃大餐庆祝。”
昔日在自己跟前爱撒娇的女儿成了仇人,安霁寻以为的离婚了就一身轻并没发生在他身上。反而是看着女儿将前妻护得紧而不是滋味,有种老了却没人要的凄凉。
“一哥,安霁寻净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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