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话:“阁下未曾自报家门,我又为何自报家门。”
理倒是这个理。
程藏之顺应此理,干脆爽快道:“本官乃金州钦差,颜岁愿。”
“.........”颜岁愿狠狠点在程藏之的手臂,即便是夜染如墨,程藏之脸上扭曲的神情,他也能想见。
程藏之爽快的曝出姓名,那人竟然也不含糊其辞:“在下,诸葛銮。”
“诸葛銮...”颜岁愿喃喃念叨,心里却是想起了郑国堤,他又追问句:“可是修筑郑国堤锁龙井的诸葛家的子弟?”
诸葛銮顿了顿,才道:“正是。”
颜岁愿这边不知怎的突然陷入沉思,程藏之却在他沉思之际道了句:“怎不见你如此深情唤我名氏,难不成诸葛家的子弟与你定了亲事?”
由此,颜岁愿沉思打住,再次狠狠招呼了他那一臂。
程藏之颇有些委屈:“我又没说什么,莫不是真说中了你的心事?你当真与诸葛家子弟结亲了?”
颜岁愿头发昏,奈何身边这人话里的柔情甚是入他心扉,让他不得不开口说些无用之言:“本官若是结亲了,现下孩子都能绕膝跑了,哪里还能准你在这作怪。”
程藏之顿时被噎的一句话都不能说,这真是再好不过的说辞了。
简单与诸葛銮交谈后,颜岁愿与程藏之才知诸葛銮来此地的原因。
素闻诸葛家好奇门遁甲以及一些精怪之法,但颜岁愿从来只是信一半,今日得知诸葛銮来此地是听闻此间有烹食婴孩的孽畜。
骤然听到这种骇事,现下几人心跳俱是漏了一拍。
倒不是怕那听闻里的孽畜,他们怕的是烹食婴孩之事是真有其事,再则,他们怕的是,烹食婴孩的恐不是什么孽畜。
毕竟近来金州陈情下拨灾粮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而朝廷却是视若罔闻,尤其是吏部尚书王鼎将金州一应官员替换后,金州再无陈情拨粮的折子,有的只是谄媚请安折。
联想此闻,颜岁愿都不敢想倘若金州是真的缺粮,那......只怕不止烹食婴孩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三人行至村尽头,才有一点火光,但光亮异常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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