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后,他贺兰松又算得上什么,可他心中就是委屈,那是他的明晅,如何能让与旁人。
卫明晅从不知想来温顺的贺兰松竟如此会拱火,一时竟噎住了,气道:“好,好言辞,你推脱的倒是干净。”
宁愿将他推得远远的,也不愿与他情深义重,却又看他夫妻和睦,子女承欢。
贺兰松深吸了口气,续道:“臣往日里多有放肆狂妄,求陛下宽恕一二,此后必不敢有痴妄之念,只为陛下尽忠,唯死而已。”
卫明晅踉跄而退,却见贺兰松神色郑重,并无玩笑之意,这是定要狠心断了两人的情分?他心下一空,不由的竟轻笑两声,却又忍不住要落泪,顿觉人生荒芜,再无乐趣,盛怒之下本想踢翻了眼前人,质问他旧日往事,却又提不起一丝力气,连日来的忙碌和担忧,让他疲惫不堪,从心底生出厌倦来,“好,你到底是怨了朕,瑾琛既无心,我也不再强求。”
贺兰松心如刀绞,强撑着不露出怯弱难过,垂首道:“是,是臣辜负圣恩。”
卫明晅苦笑道:“总是朕负了你。你,朕已为皇四子赐名,就唤作瑜琛,你说可好?”
贺兰松眼中泛起酸意,几年前卫明晅曾道,瑾琛,你在朕心底,是如珠如玉的珍宝,你这名字取得甚好。可旧事如烟,不堪回首,他忙收敛了心神,跪下道:“恭喜陛下,臣,臣立时改了表字。”
卫明晅难得有几分慌,解释道:“朕不是这个意思,一个皇子,尚不至于为他避了名讳。”
“臣惶恐。”贺兰松叩头。
卫明晅叹道:“既如此,那,朕送你表字如何?”他不说赐,偏要说送。
“谢圣上赐名。”
恒光帝想了想,道:“朕喜欢瑾字,就叫瑾言如何?”
贺兰松叩首道:“贺兰瑾言谢皇上隆恩。”
一时只闻风声,再无言语。
卫明晅咬着牙挥手,道:“时辰不早了,回去吧,别在池边久待。”言罢也不待贺兰松应答,便径自转身去了,那模样,竟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半月前,他向贺兰松示了爱意,三天前,他想将他永远拴在身侧,得到的,却只有拒绝。
这个冬日,他终于得了嫡子,却失了心头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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