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如何混入府中的,有没有给人瞧见。”
卫明晅笑出声来,“别怕,朕有要事和贺兰大人商议,顺道来看看你。”
贺兰松暗自舒了口长气,便要坐起身,却被卫明晅按住了,“别动。”
贺兰松一番动作,便疼的直抽气,“嘶,陛下怎么来了,臣没有大碍。”
卫明晅抬手覆在贺兰松额上,目光却偏向了别处,状似不经意的说道:“朕亲自下令伤了我的,伤了你,不来看看,如何安心。”
贺兰松心中一动,他觉得额上清凉,心中的躁扰也去了些许,便道:“臣,臣惭愧。”
卫明晅手上一震,喃喃道:“你发烧了,没有喝药?”他记起适才贺兰松竟然开着窗子,不由更是恼恨,气道:“还敢吹风,贺兰松,你可真是会折腾朕。”
贺兰松没有听懂他言中之意,暗道怪不得身上guntang,竟是烧起来了,他双颊通红,低垂了眉眼,小声道:“喝过了。”
卫明晅却不信,他自小跟贺兰松厮混,他动动眉毛,便知他的心思,因此站起身来找寻,果然看到不远处几案上一碗黑乎乎的汤药,他忍着怒气把药端过来,冷声道:“喝了。”
贺兰松却不答应,把头转向里面,哼了一声。
卫明晅见他别扭的样子,反而笑起来,有多久了啊,贺兰松不跟他这么闹腾,他安安分分的做他的臣子,连一句多余的话都吝啬,不过现下虽然心中得意,却也没打算顺着他,在他背上拍了拍,道:“喝了,否则还拖出去打。”
贺兰松豁然起身,碰到了身后的伤也不管,一把夺过了碗,闭上眼捏着鼻子灌了进去。
卫明晅知道他打小怕苦,又把案上的描金勾莲葵花攒盒抱过来,拿了一颗糖渍青梅,送到贺兰松面前。
贺兰松被药苦坏了,张嘴含住便吃了,卫明晅又送过去一颗,贺兰松却犹豫了,他舔舔发干的唇,红着双眼摇头。
卫明晅又往前送了送,把蜜饯放到他唇上去,轻声问道:“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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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打一巴掌给一甜枣,渣男狗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