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去掀了帐门,恭请卫明璜进账。
卫明璜进帐,身后尚跟着黄易捷和宋婴,几人跪下行礼。
卫明晅早已起身,扶起了卫明璜道:“皇兄不必多礼,诸王可走了?”
卫明璜退后半步,道:“正是。”
卫明晅眸中闪过几丝不耐,却又转瞬而逝,“有劳皇兄了。”
“是臣分内之事。皇上,可有伤到?”卫明璜脸上满是关切之意,他自幼和卫明晅交好,又是先帝唯一余下的皇子,两人相互帮衬,兄弟情意实属难得。
卫明晅强笑道:“皇兄不必挂念,亏了有贺兰松,我毫发无伤。时辰不早了,皇兄早些回帐歇息。”
卫明璜躬身道:“是,皇上也安置了吧。”
卫明晅将皇兄送到帐门口,贺兰靖知晓黄易捷等人定有要事和恒光帝商议,也跟着告退,一时帐中只余下张院使、黄易捷、宋婴几人。
卫明晅坐下饮了一口茶,道:“两位坐下说话。”
黄易捷和宋婴对视一眼,俱跪在了当地。
卫明晅扶额,叹道:“这又是为何?”
黄易捷叩首道:“犬子无知无能,险些伤了圣上,更是伤了贺兰侍卫,老臣心中有愧。”
卫明晅半倾了身子,温声道:“言许的性子朕清楚,不过是救人心切,失了准头,想来贺兰大人也不会见怪,岳丈大人不必过于自责。”
黄易捷得此宽慰,当即老泪纵横的磕了个头,“谢皇上体恤。”
卫明晅笑道:“言许众目睽睽之下险些伤了朕,不能不过问,他是无心之失,朕心里有数,起来吧。”
黄易捷起身道:“是,谢皇上。”
宋婴惭道:“臣有罪。”
卫明晅直觉得脑仁嘣嘣的疼,叹道:“卿有何罪?朕亲见你带人勘测地势,但那畜牲躲在深山中,你们如何能知晓?若是有人故意为之,就更加难以防备了。”
宋婴满面通红,无论如何,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此等大事,都算不上荣光,御前侍卫两死一伤,恒光帝更是险遭不测,这是从前绝未有之羞辱,但他亦知此时绝非自怨自艾的时候,查清真相才最是要紧。
只听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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