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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明晅犯了难,“那,去配些安神药来。”
贺兰松听到药后只觉疼的更厉害,忙道:“不喝,陛下跟我说会话。”
“好,不喝,你想听什么?”卫明晅心情大好,他乐意见到贺兰松害怕和欣喜的生动,便如初见时的明媚光华。
贺兰松试探着问道:“到底是何人居心不良,京师无天子和储君坐镇,如何能保小人不做乱?”
卫明晅眸色深沉,哼了一声,道:“瑾言,张院使说了多思伤神,待你好些了,再说给你听。”
贺兰松悬着心,如何能安,目中已带了祈求之意。
卫明晅对这人毫无办法,只好道:“你怕什么,行宫里有禁军两万,虎符在朕手上,京师驻防官军能有多少?”
“那谁能护宫中安危?”
“有令尊大人和黄大人在,谁敢动去宫里放肆?”
贺兰松仍觉不妥,卫明晅已沉了脸,道:“好了,雨夜良辰,说些情话不好么,非要听这些喊打喊杀的。”
贺兰松险些被口水呛到,他拼尽全力忍住呛咳,惊道:“明晅,你慎言。”
卫明晅假作惊惧,“贺兰松,你好大的胆子,敢呼天子名讳?”
贺兰松无奈,埋下头去装死。
卫明晅朗声长笑,“瑾言,你同朕说说,为何悔了?”
“疼。”贺兰松小声哼唧。
“疼的狠么?”卫明晅自桌案上取过一个梨花木盒,拿出一枚丹药,“起来吃药。”
贺兰松仰首,不去看那止痛的良药,只看向卫明晅,道:“是心上疼。我离你越远,便痛的越是难忍,比那箭伤更要命。明晅,我错了,从前我仗着你的纵容,次次拒你,却又时时渴盼见你。但你若真的撵了我走,我也舍不下。”
“瑾言啊。”卫明晅想到贺兰松多年煎熬,不由红了眼眶,“你这个狠心的骗子,骗的我好苦。”
秋雨已住,临霜殿外落满了棕黄的梧桐叶。
恒光帝赏了许久,吩咐人不许扫叶。
殿外不时有人求见,但各个轻声细语,连脚步都放的轻缓,因此也不觉喧闹。
晌午时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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