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伤口,“我只心疼你,唔,总算要长阖了,她父亲重病,这才急着回京师。”
恒光帝仁慈,后宫嫔妃们若因家中有事,依例禀奏了便可探亲。
“吏部尚书?”
卫明晅仍蹲在地上查探,还在他伤处周围按了按,直疼的贺兰松咬牙顿足,“对,苏大人年事已高,素日里有喘疾,入了秋冬,只怕难捱。”
贺兰松沉吟道:“若是吏部尚书出缺,当由何人补缺?”
卫明晅一笑,“你倒是替我cao心起来了。”
贺兰松苦笑道:“陛下恕罪,我,僭越了。”
卫明晅叹气,伤口既然已经掀开了,便敞着晾晾,待会再请太医来重换药,他避着伤将人揽到怀里,郑重了神色道:“贺兰瑾言,别和那些人比,谁也及不上我的无双公子,咱们是打小的情分,没有你,朕登不上皇位。后宫的女子,呵,会生孩子了不起么,他们会写诗词么,能搭弓拉箭么,能和朕说知心话么?妄自菲薄,还是那个狷狂张扬的贺兰松么?”
贺兰松心中震动,却还是犟着道:“皇上此言差矣,女子生育,委实辛苦。”
卫明晅奇道:“你的气焰呢?是,生孩子是道鬼门关,那些为朕生儿育女的人,朕不能辜负了。”他心里难过,面上难得带出几分惆怅,双手握的更紧了,似是怕贺兰松会突然不见了。
贺兰松察觉到卫明晅的担忧,拍拍他手,“怕什么,我在呢,又跑不了。”
“对,幸好伤了,跑不了。”卫明晅掰着贺兰松的面颊,看着他如小鹿般的眼睛,“瑾言,我有四个儿子三个女儿了,嫡子也有了,孩子们足够多了,从前的,朕不能撵出宫去,往后,再不扩后宫,朕能许你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贺兰松心中大震,他不敢置信的看向卫明晅,“皇上可是连日看折子累了,还是您也病了?”他抬手去摸卫明晅的额头,眨着眼睛,满脸惊愕。
卫明晅腹中好笑,他此生少有如此情动,后宫多少女子听不到他一句真心话,此番剖白心腹,竟被误认为高热谵语,当真是可笑至极。
“瑾言不信朕?”
贺兰松仍自茫然,心里渐渐泛出点隐秘的喜悦来,忙颔首道:“信的,但总觉得古怪,我知你心意,但你是皇帝,不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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